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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免疫研究?来看看这个单细胞测序!

肿瘤免疫研究

经过30多年癌症研究的发展,许多靶向疗法已被批准用于治疗各种肿瘤,还有更多的疗法正在开发或正处于早期临床试验中。然而在癌症治疗的研究中,人们发现其具有复发性和耐药性,为药物的开发增加了难度。因此开发对抗复发性和耐药性的高效药物逐渐成为了研究的热点。

 

单细胞的突变是肿瘤发生的基础。因此可以将复杂的肿瘤环境看成一个由各个单细胞组成的动态的、相互作用的系统(肿瘤微环境)。单细胞测序技术能够表征单细胞的基因组,对肿瘤生物学和遗传学的理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什么是单细胞测序?

单细胞测序技术是指对单细胞基因组或转录组进行测序,以获得基因组、转录组的组学信息,从而揭示细胞群体差异和细胞进化关系。

 

单细胞测序和传统测序方法有什么不同?

传统测序方法测量的是多个细胞的基因组或转录组,因此只能得到这些细胞的平均值,无法分析细胞异质性的信息。单细胞测序技术具有检测单个细胞之间的异质性、区分少量细胞、描绘细胞图谱等优点。

 

我们做一个简单的分析,如下图所示,3组细胞中,第一组有一个细胞具有显著性表型,第二组细胞中有一半具有中等显著性表型,而第三组细胞中全部为弱表型。这样的三组细胞中,使用WB测试出的条带可能是一致的,用传统的测序方法也可能无法得到各组细胞之间的显著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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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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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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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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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组细胞WB条带

可能是一致的

 

肿瘤免疫研究

三组细胞的测序结果可能无显著性差异

 

Figure 1 对三组组成结构不同的细胞进行WB分析和测序,最终得到的结果可能是相同的。Figure generated by BIORENDER

 

而使用单细胞测序,即对每一个细胞单独进行分析,则可以绘制细胞图谱,检测细胞之间的异质性。如下图所示为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Memorial Sloan Kettering Cancer Center)和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对乳腺癌肿瘤免疫微环境的单细胞测序分析,生成了乳腺癌的免疫图谱,反映了T细胞激活和分化的不同阶段。

模式动物

Figure 2 单细胞RNA测序的技术路线。[1]

 

为什么用单细胞测序研究癌症?

为了捕获癌细胞的遗传异质性,需要从肿瘤组织中提取的大量 DNA ,进行深度测序。这种做法依赖于三个因素:[2]

❖足够的材料(组织或细胞)满足二代测序 (NGS) 文库制备的要求,用以纯化基因组 DNA;

❖样本中存在比例足够高的克隆和亚克隆体细胞突变,可作为检测信号;

❖拥有进行深度测序并分析这些信号的能力。

 

然而,一些原发性肿瘤难以进行活检,临床医生通常需要进行穿刺 (fine-needle aspiration, FNA) 提取癌症材料进行组织病理学检查和诊断。但是FNA 并不总是能为深度测序产生足够的材料。因此,单细胞测序将有助于分析此类肿瘤。

 

除此之外,从深度的批量测序数据中去卷积克隆和亚克隆体细胞突变,需要准确地检测出数据中突变的 DNA 分子,而一些瘤体中由于间质浸润(如胰腺癌),癌细胞只占据样本的一部分,剩余的部分可能由间质成分组成。这就对测序的覆盖率要求极高。

 

肿瘤的大量基因组和转录组研究将有助于揭示癌症的基因组复杂性,而单细胞测序技术恰恰提供了一种强大的工具,来剖析肿瘤内的遗传和转录组异质性。

 

单细胞测序的先进技术

肿瘤免疫研究

 

单细胞测序存在哪些限制?

尽管开发单细胞测序方法取得了巨大进展,但仍然存在很大的局限性。在 DNA 方面,由于与全基因组扩增(whole-genome amplification, WGA)相关的问题,例如等位基因丢失(即随机、优先扩增和测序二倍体单细胞基因组中任何特定基因的两个等位基因之一)、基因组覆盖率低以及缺乏能够进行 DNA 分子计数的方法(这将极大地有助于识别等位基因丢失,特别是在多倍体癌症基因组中) 。此外,核酸固有的化学不稳定性(例如,胞嘧啶碱基的脱氨基作用)和与用于扩增单细胞 DNA 的聚合酶相关的内在错误率进一步增加了测序的复杂性。

 

在 RNA 方面,因为数据稀疏、采样偏差、低水平转录本基因表达的丢失,很难将观察到的单细胞数据变异归因于技术偏差还是生物学变异。这些问题很大程度上源于单细胞转录组方法中 mRNA 捕获的相对低效率,其捕获效率在 5% 到 15% 之间。[2]

 

单细胞测序的应用

单细胞测序可用于研究癌症发展各个阶段的遗传学和生物学。例如起源细胞(具备产生癌症能力的细胞亚群)、癌前病变、原位癌、癌症转移等研究等。肿瘤组织内的细胞具有不同的遗传和表型特征,通过检测肿瘤细胞的异质性,绘制肿瘤细胞和肿瘤微环境的细胞图谱。进一步明确肿瘤组织内的细胞群,寻找特异性标志物,解释肿瘤发生、转移等一系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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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 3 苏木精和伊红 (H&E) 染色和结直肠腺癌发展不同阶段的示意图,以及单细胞测序在各个阶段的应用。[1]

 

单细胞测序在CAR-T细胞疗法中的应用

CAR-T细胞疗法在血液瘤的治疗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展,目前已有8款CAR-T产品上市,其中6款针对CD19抗原,2款针对BCMA抗原。然而。CAR-T治疗会引起神经毒性在内的多种不良反应。神经毒性发生的机制尚不清楚。来自斯坦福大学的Kevin R. Parker和 Denis Migliorini等人利用单细胞测序发现了人脑壁细胞中表达CD19抗原,并推测CAR-T细胞对壁细胞的“On-target, off-tumor”攻击可能是造成神经毒性的潜在原因。[3]

该项研究首先分析了scRNA-Seq数据集,鉴定人体中CD19阳性细胞,发现了CD19在人脑壁细胞中高度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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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 4 CD19在脑周细胞特异性表达。[3]

 

随后,该研究组在小鼠模型中进行了神经毒性分析。在C57BL/6J小鼠的脑组织中发现了CD19阳性细胞。为了避免B细胞表达CD19抗原对实验结果的影响,该研究组进一步使用了重度免疫缺陷小鼠(NSG小鼠,无B细胞)进行了分析实验,并构建CAR-T细胞验证神经毒性。结果发现,靶向鼠源CD19的CAR-T细胞造成了血脑屏障通透性的增加,而靶向人CD19的CAR-T细胞则没有此类影响。

通过对比小鼠脑周细胞和人脑周细胞的单细胞测序结果,发现小鼠脑周细胞中CD19的表达量低于人脑,而且小鼠细胞类型和转录状态的物种特异性差异可能与人类特异性病理生理学不完全匹配。据报道,最初在小鼠模型中进行的 CAR-T 细胞研究并未预测到后来在人体临床试验中观察到的神经毒性程度。[4]

因此,Kevin R. Parker和 Denis Migliorini等人利用scRNA-seq 技术分析相关抗原的表达对CAR-T细胞的研究是极其重要的。scRNA-seq可以捕获稀有的细胞群,其检测指标在靶向治疗的临床效果中可能至关重要,而在未来CAR-T细胞的功能越来越强,可能会识别多个靶点抗原的组合,也会越来越多地应用于实体瘤的研究。实体瘤与正常组织共享大多数抗原,因此单细胞测序可用于发现和设计高效特异性的靶点,成为研究免疫疗法的有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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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免疫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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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Azizi, E., Carr, A. J., Plitas, G., Cornish, A. E., Konopacki, C., Prabhakaran, S., ... & Pe’er, D. (2018). Single-cell map of diverse immune phenotypes in the breast tumor microenvironment. Cell, 174(5), 1293-1308.

 

[2] Baslan, T., & Hicks, J. (2017). Unravelling biology and shifting paradigms in cancer with single-cell sequencing. Nature Reviews Cancer, 17(9), 557-569.

 

[3] Parker, K. R., Migliorini, D., Perkey, E., Yost, K. E., Bhaduri, A., Bagga, P., ... & Satpathy, A. T. (2020). Single-cell analyses identify brain mural cells expressing CD19 as potential off-tumor targets for CAR-T immunotherapies. Cell, 183(1), 126-142.

 

[4] Giavridis, T., van der Stegen, S. J., Eyquem, J., Hamieh, M., Piersigilli, A., & Sadelain, M. (2018). CAR T cell–induced cytokine release syndrome is mediated by macrophages and abated by IL-1 blockade. Nature medicine, 24(6), 73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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